“雪滢,你怎么会来寒州的?你不是在南州吗?”裴喜君看到雪滢,也快步走过去,脸上都是欣喜,还有难以置信。
“阿姊,我没想到在寒州就能遇到你。我和仲明两人正打算去西域看一看,回到长安想要看看你,没想到卢凌风被贬到云鼎,你跟着他走了,所以就想着正好我们也去西域,看看能不能遇到你们。不过现在怎么就你一个人呢?卢凌风他们呢?”雪滢也很是高兴,然后问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卢凌风和鸡师公他们有事去做,我在这里等他们,却没想到遇到你。”裴喜君听到后心里高兴,随后也解释道。
“你自己在这里,旁边没有人,人生地不熟的,不安全。也不知道卢凌风是怎么想的。”雪滢看到喜君自己一个人在这里,再说了这里并不安全,所以她还是看不惯卢凌风。
“他们就在那边的铁匠铺子那里,等一会儿就出来了,不会有事的。”裴喜君轻声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,但即便如此,阿姊你独自一人出来仍是不太妥当啊!毕竟这外面鱼龙混杂谁知道会发生什么……”雪滢面露忧色地说道。
“好了,雪滢,你呀就是爱胡思乱想,放心吧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裴喜君微微一笑,试图让妹妹安心下来。
话锋一转,她突然想起一事:“雪滢,差点忘了问你呢——父亲他最近怎样?记得父亲离开的时候,父亲的腿伤尚未痊愈。如今他已然赴任新职,真不知他身体状况是否安好?实在是令人忧心不已。”说到此处,裴喜君不禁眉头紧蹙起来,表示出深深的忧虑之情。
“阿姊莫要太过忧心忡忡,父亲的腿疾早在我离家前便已痊愈如初,况且父亲此番前往橘县任职,可谓是游刃有余、得心应手。想来他定能很快适应当地生活环境与工作节奏的。虽说南州之地的风土人情和我们家乡略有差异,可父亲向来心胸豁达开朗,并不会为此耿耿于怀。
再者说,父亲在橘县期间还有卢凌风和阿姊你们几个先前在橘县所行之事,当地百姓皆看在眼里、记在心上,对父亲甚是敬重信赖有加,故而父亲现今并无其他烦扰之事缠身,倒是过得颇为自在逍遥。而我呢,则特意留下几个得力之人在父亲身边伺候照料,以确保万无一失。所以阿姊大可不必担忧父亲”雪滢宽慰阿姊道。
“那就好,还好当初你陪着父亲一路去橘县。”裴喜君听到后放下心来。
“仲明,多谢你照顾雪滢了。”裴喜君看着雪滢身边的王仲明道。
“她是我的妻子,这是我应该做的,喜君你不用这么说。雪滢现在时辰也不早了,也该吃饭了,要不我让王木在这里留下,等卢凌风他们,喜君,你和我们去旁边的酒楼用饭如何?”王仲明看了看,刚刚雪滢肚子就饿了,但是看到裴喜君就没进去,现在又说了一会儿,他提议道。
“这个办法好,阿姊,我们先去吃饭,你不用在这里等卢凌风他们,让王木在这里等,卢凌风他们也不会错过的。”雪滢听到后也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这样吧。”裴喜君略作思索,便开口说道。
紧接着,雪滢与裴喜君一同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酒楼。而王仲明则嘱咐王木留在原地稍候片刻,看到卢凌风说一声就行。
进入酒楼之后,裴喜君对雪滢说:“雪滢呀,这几天待在寒州,我已经了解到这里有很多美味佳肴,正好你可以尝尝看。”
雪滢满心欢喜地回答道:“太好了,那一切都听从阿姊的安排吧。”
酒足饭饱之后,王木也早已来到楼上等待多时。
此时,雪滢提议道:“阿姊,要不咱们先送你回去吧?然后我跟仲明他们再前往客栈歇息。”
裴喜君本欲婉言谢绝,但终究拗不过雪滢的好意。于是,她只好点头应允,表示接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