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也不动,木雁侍卫想请你赶紧过去瞧瞧!”
钱晓晓闻言,握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,眉头立刻蹙了起来。
他放下笔,冷静地问道,“宫里可有什么旨意传下来?或者……大人手上可拿着圣旨、谕令之类的东西回来?”
那仆从努力回想了一下,肯定地摇头。
“并未见到。大人是空着手回来的,就是……就是脸色特别难看,像是……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。”
没有明旨?
钱晓晓心中稍定,排除了最坏的可能性。
但木锦之这般状态,定然是在宫中经历了极不愉快或者极其耗费心神的事情。
他了解木锦之,若非触及底线或让她感到极度无力,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。
“好,我知晓了。”钱晓晓站起身,略一思索,便对那仆从吩咐道,“你立刻去厨房,让他们取一碟最酸的果子来,蜜饯不要,就要那种看着就让人牙倒的生果子,越快越好!”
“是!”
那仆从虽不明所以,但不敢多问,立刻领命而去。
钱晓晓整理了一下衣裙,深吸一口气,快步朝着主院走去。
他脚步沉稳,但微微抿起的嘴角透露着他内心的担忧。
能让木锦之这般模样的,绝非凡事。
这京都的风雨,终究是越来越急,快要将自家这位本质上还是个技术匠人的主子,彻底卷入漩涡中心了。
钱晓晓步履匆匆地赶到主院,身上还带着些许账房里的墨香。
他先远远地停下脚步,仔细观察了一下木锦之的状态——那人就像被抽走了魂,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,周身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低气压和绝望。
钱晓微微蹙眉,并没有立刻上前,而是先拉过一旁焦急万分的木雁,走到廊下低声询问,“仔细说,怎么回事?大人从宫里出来就是这般模样?可有什么旨意下来?或者……大人手里可拿着圣旨、令牌之类的东西回来?”
木雁连忙摇头,语气肯定,“没有圣旨,也没见拿着什么特别的东西。主子上马车的时候状态就不太对,从马车上下来后,就……就这样了,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,问什么也不说,就跟丢了魂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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