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往胳膊摸了摸,拔出五六枚绣花针,那绣花针是一套,有粗有细,最粗的是用来缝被子的大针,足足有食指长,下半截还沾着血,想必是扎得太深了。
秦舒见了忍不住笑起来,又见他黑着一张脸,讪讪道“我是想说床上还有针来着,谁叫你太急了,都没来得及说。”
一面伸手把陆赜手上的针拿过来,数了数,吓唬他道“好像还少一根,你快找找,说不好扎进肉里去了拔不出来。”
陆赜咬牙切齿“你这小妮子。”
秦舒推了推他,下床来,从竹笼屉子里找了换洗的亵衣出来,交给他“去洗洗吧,一身的酒气,熏死人。”
陆赜站起来,一只手去揽她的腰,勾着秦舒的下巴,问“今儿做什么了,心情这样好?”
官场上惯看人心的,一眼便瞧了出来。
秦舒一时僵住,淡淡道“看不见你,自然心情好,连饭也多吃了两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