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贰肆肆章 萧娘子见招拆招(1 / 1)

常嬷嬷一早不见蓉姐儿,出院门来寻,恰见沈岐山背其走近,连忙上前接过,笑问“去哪里玩?也不说一声。”

蓉姐儿吃着糖葫芦,满嘴红殷殷的,只是笑并不答话。

沈岐山朝院内四望,婆子在打扫地面,提洗脸水,太阳出来了,有丫鬟把褥子抱出来晾晒,他问“阿鸢还在睡麽?”

常嬷嬷回道“四更起过一次,现在困回笼觉。”

沈岐山不置可否地颌首,抬步进院往正屋走,春柳端着铜盆子热水,他顺手接过,房内一片昏沉,湘竹帘子遮掩着窗牖,日阳儿顺着帘槅溜进来,一条条光斑来回摇晃,映得灰尘如蠓虫密密麻麻地悬空浮游。

他脱去官袍,拿过棉巾捧水盥洗,再走至榻边撩起锦账,萧鸢侧身面朝里躺着,腰间搭条水红洒花薄褥子。

沈岐山脱去荼白里衣,松解袴带,踢鞋上榻,去扳过她的肩膀,看似睡得很熟,脸庞红通通的。

萧鸢其实早醒了,本欲下榻,却听廊上一路足响,踩踏很重,非他其谁!暗忖定是下朝回来,不过换衣要走,懒得应酬他,索性故意装睡。

却竖耳听得窸窣脱衣声、盥洗水滴声、走近撩帐声、床榻陷沉,某人炽热凛烈的呼吸吹拂耳畔,她犹豫是否要忽然睁眼被惊醒。

哪想他竟用力扳过她的身子,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!萧鸢又不想惊醒了,但凡他还尚存一点良知,就不该搅人清梦。

显然沈岐山的良知早被狗吃了!

他啜她的耳垂、吻她的颈子,再是嫣粉的嘴唇,堵得她呼吸不能,一双大手在山河壮丽间自在游走。

一日不摸,实如隔三秋。

萧鸢蓦得睁开双目,漆黑的眼珠子含水,狠狠地瞪着他。

沈岐山嘴角浮起笑容,表情有些嘲讽“终于肯醒了?”

萧鸢去抓住他的手,喘着气道“天已大亮,你我这般白日宣银,将为世人所不耻。”

沈岐山不以为然“我操你与世人何干!”

他稍顿,又意味深长地笑了“如此才能看得通透!”这毒妇白皮粉肉一身媚骨,比昏夜黄灯下,更有一种翻天覆地的诱惑性。

萧鸢听得又羞又窘,指尖毫不留情地掐他坚硬的胳臂,一面儿问“三爷你一走数日不见,才刚回来与我就没旁事可做麽?”

哪怕是说说话儿再欢爱。

“没有!”沈岐山答的很干脆,甚而火上添油道“我娶你为妾、不图你贤良,不图你钱财,更不图你感情,完是见色起意,见一次做一次,不再有旁的。”

这便是娶她的初衷,自重生睁眼那刻起,他就想了九九八十一种折磨萧鸢的手段,以报前世里锥心背叛之痛

沈岐山眸光深邃,暗窥她的反应,是哭是闹或是如前世那般从此冷漠相对,他都有法子治她。

萧鸢愣怔着看他,这话说的真够伤人心,不过一把握住他的胳臂,蹙眉问“你又吃药丸子了?”

沈岐山呆了呆,甚麽药丸子瞬间恍然过来,慢慢地噙起嘴角“那是自然,一下子吃了两颗。”吓死你!

萧鸢如他所愿地神情大变,咬着牙道“我不是不让你再吃麽,这丸子吃多对身骨总是不好,下次勿要吃了,总会寻到法子治你这病症的。”

这毒妇,是在担心他麽?!沈岐山沉着脸色想。

萧鸢观他凝神不语,暗忖现和一个吃了回椿丸子的男人,讲道理都是白费,他脑子里皆是不受控制的本能,还是解毒要紧。

索性伸手去把他那里探了探,果然两颗的药效威力甚猛。

“你要做甚麽?”沈岐山有些不明白。

萧鸢忍着臊意自解衣裳,娇媚地瞪他一眼“还等甚麽!”

沈岐山虎躯震三震。

欲知后事如何,请听下回分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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