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[五猖兵马坛 偷袭敌方水晶](2 / 2)

尔等,望尔等奋勇杀敌,有刀枪兵器各自领取…”

五猖兵马自相残杀都伤亡一般,剩下的兵强马壮,吃过大餐,捡起金银,穿戴披挂,分做五营拜倒“食君法食,忠君之事,但有号令,莫敢不从”

吕岳面露喜色,取出照过瞿秋的金镜拜在坛上,念咒拜道“立请收魂立禁五猖,开刀破血五猖,抓人生魂五猖,自喊自应五猖,听吾号令,速速锁拿阳人瞿秋魂魄,溃其五脏,破骨削皮…”

朝镜中影像连连使施法,摄来气息,吕岳把气息抛入营盘,烧吊命符,拘魂符,摄魄符,飞刀符等数道,念咒曰:“伏望:贵职亲领,部下副将精兵,血食猖神,一合只悉,听令施行翻坛破庙,飞沙走石,活捉妖精,专取生魂,斩断后患,事干急切,不许迟延…”

“标下等谨遵法主号令”五营兵马纷纷接过烧来的符印,为首将领一拜,皆连按旨调兵前去。

吕岳见此松了口气,伸出袖口抹了把汗,朝王化道“王总兵,我去发兵袭营,你就在此看守法坛,若猖兵摄来魂魄,你就把拘魂入阴曹符烧了,若没拘来你再撒黄豆调阴兵捉拿瞿秋魂魄”

说罢不待王化点头,转身出院,寨中兵马早已枕戈待旦,吕岳一声令下,近万骑军轮番走出寨门。

刚过戌时,时辰还早,夏营帅帐众将帅尚在宴饮,众人推杯换盏,纷纷面带崇敬之色,对瞿秋恭维不已。

正喝得兴起,瞿秋面色一白,大喝一声“不好…有人使飞降咒术之流害我”说罢手中杯盏落地,在众将茫然的眼神中盘膝而坐,身放五色毫光闪烁。

诸将忽然面色一变,耳听似有兵马嘶吼之声,却不似阳间,诸将皆是经验丰富,纷纷拿起兵器左右相望。

过了数息厮杀声渐弱,盘坐的瞿秋圆睁双眼,眼球暴突,厉喝哀嚎道“啊…痛啥我也,师父救我…”

说罢一口黑血喷出数尺,连声痛苦哀嚎数声,口齿见均是黑血,数息之后胸口五色吊坠炸裂,瞿秋身上毫光消散,七窍皆是流出黑血,大叫一声滚倒在地。

“帅爷…大帅你怎么了”

众将一脸惊惧,连滚带爬扶起瞿秋,殷开抱起瞿秋见其毫无生息,伸手探过鼻息后惊呼道“帅爷死了…死了…”

正在诸将焦急不解之时,大营四下喊杀声四起,诸将面面相觑,对殷开道“殷副将你带大帅先撤走,乘快马去找太师救他,我等拖住敌军”殷开默然点头,背起瞿秋骑马跑走。

近万骑军突入营寨,先是要营数轮火箭雨,毡毛帐篷沾火遍然,夏军群龙无首,各部四散在营中奔逃。

吕岳与众骑突入营中横冲直撞,数万大军的营盘宽有数里,被吕岳领人来回凿穿数次,诸多夏将并无吕岳一合之敌。

营中校场季禺二人老早就发觉喊杀之声,季禺与郝成对视一眼,满眼喜色,季禺吹了口仙气,把一只水桶变为老虎,跑过来撕咬铁链,奈何半天也没咬断。

季禺又把老虎变成钥匙,想解开锁链,借果无人为他解锁,眼见有夏军打着火把过来,季禺连忙拂袖施法隐去自己与郝成二人身形,朝郝成低声道“莫要说话,我用障眼法隐身了”

一众军卒跑过来查看半晌,不见季禺二人身影,为首者道“那俩人不见了,想来是有同僚提前押走了,那就不必管他们了,把这些犯军俘虏全部杀了”

一众军卒抽刀过来,挨个立柱杀俘,眼见几人走到郝成身边看查,郝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一个小卒打着火把,正要摸向郝成,忽听将领急吼道“快撤吧,剩下的不管了,快跑…商贼杀进来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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