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芳韵的心理防线。

虽然柳芳韵早就知道，自己怀的孩子是裴远衡的，但人还是可以自我欺骗，柳芳韵就一直欺骗自己说，孩子是顾晨的。

但是孩子生出来的长相，最后还是打破了柳芳韵的幻想。

这也是为什么，柳芳韵到了最后，会越来越疯癫的原因。

然后就从县城搬到了井山村来住，发起疯来的柳芳韵，基本上是六亲不认。

对顾长倾那是又打又骂，陶小雅都看过好几次柳芳韵对顾长倾动手，她还上前去拦过，结果连她也挨了柳芳韵的打。

因为这个时候的柳芳韵，完全都已经失去了神智，已经都不能说是正常人了。

陶小雅之所以会对这个女生记忆深刻，是因为，这个女生的家人，也没有经常来看过顾长倾，竟然还拿以前的情谊说事。

如果是真的关心顾长倾和柳芳韵的话，那在柳芳韵状态不好的时候，就应该过来看柳芳韵，而不是拿着以前的情谊来逼顾长倾妥协。

虽然顾长倾看上去是很像一个没有心的人，冷情冷性，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，仿佛一直都是那个脸一样。

但实际上，顾长倾也是个人，也会有痛觉和知觉。

现在想想，还好顾长倾冷静理智，果断坚决，不然的话，现在的顾长倾说不定都被那个女生威逼成功了。

“一只手的数量估计有。”陶小雅大概回忆了一下过往，然后说道。

以前三天两头，就有一个像顾长倾告白的女生，她和陆云燕，都是躲在角落里面偷偷地看着，然后看这个女生，又要被顾长倾拒绝。

甚至还在猜测，顾长倾会用什么语言拒绝。

以至于那个时候，她和陆云燕都总结出来了一套顾长倾拒绝人的模板，基本上顾长倾拒绝他人，都是按照这个模板走的。

那些被拒绝的女生，陶小雅也是挺同情的，不仅被拒绝了，并且还被几个通用化的模板给拒绝了，然后还因为这几个通用化的模板在那里伤心难过，然后还无法引起顾长倾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。

“我都拒绝了他们。”顾长倾握着她的手说道。

“恩，我相信你。”陶小雅冲顾长倾露出了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