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婉像是瞬间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，整个都怔在了原地。

像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，江澈微微的勾了勾唇，何婉就这样双眼怒视着面前的人，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。

江澈眼底滑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，但很快那是受益就逐渐被眼里的平淡所覆盖，逐渐消失，不再存在。

“好了，以后我不会弄疼你了，但是何小姐也要乖一点，不要再让我生气！”

“有的时候我生气了，可能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。所以你要乖乖的，你只要怪怪的我就会正常，你要是不乖，可能我也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
旁边的人说到这儿，何婉倒吸了一口冷气，“江澈，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？”

“你到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，你直接可以跟我说。”

“还有，我之前对我所做的事情，不会感到后悔。因为我知道，他就算后悔也没有什么用。你知道亲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吗？”

“在我的眼里，你一直都是我的亲人。所以我们不要闹了，只要你可以改变自己的想法，那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，你就是我的弟弟，我当你的姐姐。”

何婉的话音落下，本来还期待江澈能有一定程度的改变，哪怕自己这话无关痛痒，也至少可以让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和看法。

可是现在看来，似乎结果并不像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。

“姐姐！？”

“是你太天真了，还是我太天真了？”

“你觉得，你还能再次当回我的姐姐吗？”

江澈的话说完，何婉整颗心再次跌到了谷底。那真的没有可能了？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要变成这个样子？

何婉想到这里，缓缓的收回思绪，然后抬起眼帘，“已经不可能了吗？”

“从你放弃我的那一刻就不可能了。”

“那如果我没有放弃你呢？”

“我如果没有做出当时那样的选择，那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？”

说到这里，江澈眉心拧在了一起，或许如果可以的话，何婉在此刻都能感受到从他身上迸裂而来的杀意。

“哈哈哈哈，你还是像我记忆中的样子，还是那样可爱。”

“不可能了，自从我的感情付出了之后，就已经覆水难收。除非这个世界江澈这个人彻底消失，否则我们两个人一定会有纠缠，一定不会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结束。”

说到这里，何婉死死的掐住了掌心，想让自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
可是，无论何婉再怎么掩饰，都没办法掩饰掉她身体的僵硬和颤抖，还有那一份不协调和惊吓，深深的刻在了江澈的眼里。

“既然这样，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
“那何小姐等我一下，我去把新的粥给你拿过来。相信你会喜欢。”

…

“不用，我自己会喝。”

何婉的话音落下，江澈直接把手中的勺子递到了面前人的手里。

何婉攥住手中的勺子，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。

“怎么样，味道如何？”

江澈似乎在期待着一种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