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住九界，对我而言，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
武状元轻轻叹了口气，轻声道“九界之人，谁不自私？若不是有这批人，大公无私，不计代价地守在天外，九界，早已覆灭。哎，人心如此，谁能改变？”

“圣人们知道天外的情况吗？”苏扬问道。

武状元点头，苏扬皱眉道“既然圣人们知道天外的情况，那圣人们，才是最应该出面更改九界局势的。九界皆以圣人为尊，就不说让圣人坐镇天外了，圣人们，至少也得为九界制定规矩，而不是坐观九界内斗啊！”

“圣人们的想法，和普通人的想法，是不一样的。”武状元摇头“不成圣人，你永远不会明白，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或者说，你的实力不到一定的境界，你就无法明白这个境界的情况。就像你现在这样，普通武者的生死，跟整个人界的大局比起来，哪个更重要呢？”

苏扬没有说话，可他心里，非常清楚，这个决定是很容易做的。普通武者的生死，当然远不如整个人界的大局重要了。

“同样，到了圣人的境界，再看圣人之下的那些人，即便是陆地神仙，或者说是亚圣，都无足轻重了！”武状元轻声道“或者，在圣人们看来，九界的资源太少，人却太多，这对九界来说，根本不是好事。所以，最好的结果，就是让九界通过自然竞争，留下强者，除掉弱者，将弱者的资源，分配给强者，从而让九界的资源集中给强者，让九界的实力变得更强。这样，才能真正守住九界。而不是现在这样，九界共同发展，结果资源分散，无法诞生出足以对抗星空威胁的强者，导致九界慢慢走向覆灭！”

苏扬陷入沉默，武状元说的这番话，之前也阴晦地跟他提起过。只不过，苏扬之前没有在这方面想过这么多。

现在听武状元这么一说，他心里也不由开始思索起来。

到底哪种观念，才是正确的呢？